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儿,但前提是你能为了你想做的事儿而忍受你不想做的事儿,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渐渐分辨出哪些是你真正想要的,哪些只是一时的幻象!
2010年10月21日 深夜
我和朋友在小酒馆吃饭,她因为加班来得晚。
那时候她已经说过无数次要嫁给我,而我还是一无所有的混蛋。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是温柔的坚守,是无怨言的孤单。
那年我刚刚毕业,被父母安排进一家朋友的公司里上班。
说是上班,也就是每天对着电脑玩纸牌。
所有人都看我不顺眼,或者说所有人都懒得看我。
没到一个月我就辞职了。
那时候我觉得所有的未来、所有的梦想都在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远方。
生活在别处,至于别处是哪一处,我根本不清楚。
“卫决,你喝多了,回家吧。”她说。
“别逗了,两个大老爷们儿一箱酒都没喝完呢!”朋友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根烟。
“回家吧,太晚了。”她说。
“晚怎么了,白天睡大觉呗!反正他也不上班。”朋友说。
“可我要上班。”她说。
“那你先回去。”朋友说。
“滚!”我说。
“听见没,他说滚。”朋友说。
“我说让你滚!”我说。
“他妈的怎么回事儿?喝多了吧你!”朋友说。
“走吧,卫决。”她说。
我再不济,也不能让她陪我熬夜。
我心里很清楚,她是对的,是好的,是善良的,是包容的。
但对于一个刚进社会找不到方向的男生来说,没有什么比遇到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更揪心的事儿了。
那是一种期待,也是一个石块。
2008年6月29日
那是我认识她的日子。学校快要放暑假了,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找暑期工。
虽然和家里说是要勤工俭学,但对我们这些小流氓来说,更深层的想法是找个机会认识姑娘。
我们选择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当时傻到冒烟的我们以为日本料理店里面的服务员一定是日本少女,以为总算有机会来个跨国友谊交流了。但我们还没有傻到家,而是先进去消费一下,再定夺。
“你好,你是日本人吗?”我问。
对方微笑了下,没说话。
“卫决,人家日本人听不懂中文吧!”朋友说。
“哇靠,那怎么点菜!”另一个朋友说。
“需要我推荐吗?”她突然说话了。
这时候我们又惊喜又失望。
很明显,这一口地道的普通话应该是来自我国神州大地的血统了。
那晚我们都没敢点什么东西,觉得每样东西又小份又高价。
临走的时候大家垂头丧气。
“你叫什么?”
“青青。”
“青青啊,青青我走了,正如我下次轻轻的来……”
“欢迎下次光临!”
我至今仍旧为我那天的神经质而羞愧不已。
后来还是决定去那里打工,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去了。
后来我知道她是我们同一个学校的,不过大我两届。
2009年6月24日
“你快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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