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许多人,都曾因为爱情,有过各种孤独的经验。
或许是恋人未满的求之不得,或许是相隔千里的望穿秋水,或许是如影随形的貌合神离,或许是挥手告别的凄风冷雨。
常常把压箱底的自尊心都堵上,却终归躲不过大病一场。
大学第一次见面,我就对G学长一见钟情。
他穿着白色T恤,架着黑框眼镜,眼睛一弯,笑起来无限柔软。
作为一名出色的学长,他成了我们的班导,带着我们开启大学的辗转。
新生交流会的结尾,G问我们还有什么问题,我组织了千言万语,出口却话不成句:“总是道不出想法,总是紧张恐慌……”
他宽慰一笑,说这没什么大不了。
从此以后,我假借学习的名义,理直气壮地和G学长展开各种话题。
翻看他的空间,阅读他写的字句,甚至和他名字相关的任何段落,读起来都会让人心跳不已。
机缘巧合的班级活动,让我们又凑到了一起。
G学长问:“这回心里还慌吗?这活动让你办,能行吗?”
我硬着头皮说:“没事,走起!”
谁知道信誓旦旦的笃定,到头来还是搞得身心俱疲。
看着赶场救火的G学长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海侃,眼睛里藏着光芒,自愧不如的我恨不能钻到地心里去。
活动过后,竟也增加了交集。聊得多了,暧昧都变得容易。
从图书馆的不期而遇,到社团活动的结伴出行,最后成了欠了几顿饭的交情。
我厚着脸皮问G学长什么时候还清,G说择日不如撞日可行。
紧张的我,在席间一直犯错。
换了各种装扮以致迟到,我很抱歉,他说没关系。饮料不小心推翻,我很抱歉,他说没关系。刀叉弄得刺啦作响,我很抱歉,他说没关系。点了一桌子东西,却吃的很少,我很抱歉,他说没关系。
回到宿舍,我打电话给G,表明感谢,也聊起了过去。
末了,我想交流学习下各自的家乡话。
G问想听什么,我说随便都可以。
电话那一头若无其事说了句,我好钟意你。
假装听不懂粤语的我挂了电话,整个走廊都晃动在心跳声里。
所有的等待,好像都在那一天过后水到渠成。
不用再假借节日的祝福“别有用心”。每天早晨都有人工闹钟,每天夜里总伴着晚安睡去。
戴着G学长送的手链,考试、面试似乎都被开光加持。每次一生气跑出去,总有人默默地紧随其后。每次风尘仆仆回来,无论风雨多大,总有人等在那里。
从大学走上了社会,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说好一起庆祝的生日,我却发着脾气说分开一年。现在距离一年还有4个月零9天。
念旧似乎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痛点。常常令人分裂成疾,久病未愈。
我们会将旧物保留在角落里,偶尔翻出来仔细端详。
我们会给通讯录里的所有人都送去节日祝福,却唯独有一条消息无处安放。
我们会对自己下很多警告,却抵不住想起某人后的上扬的嘴角。
我们会每天道出早安晚安,听到孙燕姿时,依旧会跟着歌词感叹:我等的狗,在多远的未来。
爱情里,终归要大病一场。梦见了死神,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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