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创作当与时俱进 作者:穆明祥
自唐宋以降,中华格律诗词久盛不衰;迨至进入上世纪20年代初,受“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冲击,始日渐衰落;时至今日,仍然曾经之盛况不再。加之,随着时代的发展,文学艺术与文化活动的多元化,乐于中华格律诗词创作的人以及喜欢读中华格律诗词的人亦是为数寥寥;虽说时下似有“东山再起”的迹象,但形势依然令人不甚乐观。尽管愿意写中华格律诗词者“大有人在”,但乐于去读的人群还是不够广泛——甚至可用“门可罗雀”来形容。正像有的人所说:写中华格律诗词的人比读中华格律诗词的人还要多——其境况可见一斑。
中华格律诗词这种古调,随着时代的大变迁,社会的大进步,文化的大繁荣,需要与时俱进地用心来“新弹”,以令其古调焕发出新声来。当然,“新弹”并不是要改变它固有的格律形式,而是要融入富含时代感的思想意识、社会内容、新鲜事物等。也就是说要用“老瓶”来装“新酒”。这里的“老瓶”,是指其格律形式;“新酒”,当然是新的主题思想、题材内容、社会关切、民生所系……多多反映能够激发正能量、励人奋进的先进人物事迹和先进的科技发展水平以及繁荣昌盛的国家新面貌、新气象。切忌借其来发私愤、泄怨气,把眼睛盯在当今社会这个“大肌体”上某个不“健康”的地方,鸡蛋里边挑骨头似的找不应该找的“茬”。正如前苏联作家高尔基在《新生活报》上所写:“在阳光最明亮的日子里,脏东西和烂东西总是格外显眼,但是经常有这种情况,我们过分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与美好希望背道而驰的事实上,就看不到阳光,感觉不到它那滋生万物的力量……”难道不是这样吗?所以,作为一位有责任性的中华诗词创作者,不能总是把眼睛盯在“格外显眼”的“脏东西和烂东西”上,要能够发现生活中最为美好、靓丽和阳光的东西,去歌颂她、赞美她、宣传她,以期引领人们向社会上高尚的人学习,向高尚的人群看齐,向高尚的事物膜拜,营造和谐的社会氛围,创造怡人的生存环境,激发人们全心全意奔小康的意志和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决心与信心。用自己的笔,为时代而歌,为民生而呼;让自己创作的诗词作品能够成为党和国家真正需要的正能量,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发挥出其应有的积极作用。 每个搞诗词创作的人,谁不希望自己创作的诗词作品能够见诸于报刊,让更多的人能够看到。若是,这就要求诗人们必须能够把握住时代的脉搏,紧跟时代的脚步,应和时代的主旋律,从而饱蘸新时代人民幸福生活之浓情,舞动自己手中的生花妙笔,为社会的文明进步、国家的日益发展、经济的不断繁荣、民生的明显改善鼓与呼、呐与喊。这样,才会有发表的机会、流传的渠道、励人的作用。否则,你写得再多,如果于人无益,于时无补,甚至“与美好希望背道而驰”,那么,岂能见之于报刊乎?笔者周围也有不少中华格律诗词的爱好者、创作者,写了不少的诗词作品,也投过不少的报刊,然终未能得以发表。为此也很是恼火,总是抱怨报刊无“伯乐”、编辑少“慧眼”,以至于狠狠地说:“他们不发表也罢,我的诗词作品是写给后人们看的。”这完全是一种“Q”式的自慰精神,这种思想很是要不得的。试想:你写的诗词作品发表不了,只能搁在你自己的抽屉里或书案上,万一将来被你的子孙们当作“废纸”给卖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后的“后人们”还能看得到你写的诗词作品吗?再说了,如不能发表,便少了流传的渠道,即便“大作”存留下来,除了你自己的后人外,还能有几个“后人们”看得到?所以说,不要自欺欺人地说那些不切实际的“狂言乱语”!
大凡有中华诗词创作欲望的人,可以说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创作的诗词作品能够得到发表的机会。即便那些说专为“后人们”写诗的人,在下揣测如果能够在当代发表肯定还是愿意在当代发表的。既如此,何不趁早地将自己置身于现实社会生活的大潮以及“三贴近”中,写出对当代社会与民生有用的东西来,服务于当代社会,服务于今天的人们,不要过早地替“后人们”着想。况且,“后人们”的时代谁也不知道他们需要不需要诗词作品和需要什么样的诗词作品,而且“后人们”也不见得就会喜欢你的诗词作品。因为“江山代有才人出”,“后人们”里也自有“才人”,“后人们”也自有其喜欢的诗人、词家。无需你来吃现代的“饭”,操未来“后人们”的“心”!
虽忠言逆耳,若能听进只言片语,对活在今天而欲为“后人们”写作诗词作品的人来说,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坏处的。虽说李白、杜甫写的诗今天的“后人们”还能够看得到,但在下断言:今天欲为“后人们”写诗的人,绝对不会是今天的“李白、杜甫”!就李白、杜甫而言,其所写大多也是其同时代的事件与人物,也是以当时的人民生活为基础,现实社会为背景而搞创作的(当然,其中之浪漫与想象是诗歌创作不可或缺的);我们今天的人虽然能够读到他们的诗,但他们当时的主观思想绝对不是为今天的我们而写诗的。所以说,客观地认识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轻重分量,找一找自己诗词创作中存在的问题,无论是对自己所付出的心血能够得以回报,还是对自己今后的诗词创作,都将是会有好处的——窃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