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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石林,大美在画中——王福静的山水画创作之路及作品欣赏

时间:2019-12-23 14:51:33来源:中国甘肃在线编辑:赵小春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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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甘肃在线白银讯 (作者:张炳玉   责任编辑:赵小春)黄河石林,大美在画中——王福静的山水画创作之路 

每当人们面对千峰石林和九曲黄河之时,不能不想到一个人。他,就是农民画家——王福静。

王福静出生于甘肃省白银市郊的武川乡所谓北山腹地的黄崖沟村。幼时读过几年小学,因“文革”动乱,中途辍学,在家扛起锄头当上庄稼汉。但他不甘心种田,“身在曹营心在汉”,一门心思想学画。这是因为他的曾祖父王兆录是个羊倌,终年在大山深处放牧为生。不仅牧羊,还时不时投师地方上一些颇有名气的画家,他的山水画和人物画长进很快,山水四条屏受众者捧,大有清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从此,乡间处处可见曾祖父的墨迹,也因此,“羊倌画师”被北山一带乡亲们传为美谈。王福静受到曾祖父这种耳濡目染的熏陶,在他小小年纪就爱上画画,爱到老师讲课时,他都要偷着画画,甚至敢于给老师画像。

如此说来,耳提面命的家庭背景为他日后步入美术天地铺设了一条路。还有,他的出生地黄崖沟村,顾名思义,这里黄崖如聚、峰峦重叠,仿佛天底下大小不等、形状各异的石头都集中于黄崖之地。人们生活在这样一个远离尘嚣、恍若隔世的石头世界,每天都要和这些横七竖八,或卧或蹲,或黑或白,或俊或丑的石头打交道。这满天满地的石头,对日常生活中的常人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不以为然、视觉麻木。而王福静却与常人不一样,他对家乡的自然风光已经产生了敬畏与崇拜,并给自己出了一道考题:家乡美如画,家乡要入画。为此,他认真做好功课,交一份让家乡人满意的答卷。

曾祖父的艺术熏陶和家乡黄崖的滋养,王福静铁心学画,要以“铁杵磨成针”之恒心,多管齐下学画画。从认识曾祖父的中国山水画和人物画起步,不停步的动用笔墨写生,“处处留心皆学问”,看到好画就临摹,但更多的是速写、素描、着色等,这应视为画画的基本功,对于造型能力的形成也是至关重要。当然,最初的画画是一种学习,是把画画当手段,这同以后的创作还不完全一样。但就在这种状态下,日就月将,王福静自学成才的本领渐渐给人们显露出来。他的一幅幅山水画和人物画被乡亲们当做“墨宝”看待,纷纷上门要画,他都一一热情满足。乡亲们看上他的画,另眼看他,王福静受到感动,认为是给他鼓劲和给力,坚定了他画好画、画大画的决心和勇气。

画好画、画大画,绝不可能一蹴而就。王福静感觉他已走到十字路口,要么小打小闹,就此止步;要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达到自己的目标和追求。他认为,做事不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的画还处在必然王国,没有达到自由王国,这就需要理论支撑,要进学堂,学好绘画理论,以理论指导实践,就会有如日中天的效果。

要进学堂,天遂人愿,机会说来就来。这是1986年,中国书法函授大学在白银招生,王福静被函大国画系国画专业录取。在学三年、苦读三年、深造三年,收获颇丰。

上了函大,王福静很辛苦,白天下地干活,晚间挑灯夜读。如此久而久之,他越来越感到学习很吃力。函授这种以通信辅导为主的教学方式,并不适合像他这样文化底子浅薄的学生。就如读绘画理论,特别是一些深奥的东西,读起来似懂非懂,有时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时简直是在读天书。老师布置作业完成起来困难重重。王福静向校方诉说苦衷,要求变函授为面授,住在学校上课。校领导满足了他的要求,在得到父母支持,王福静暂时放下锄头,从家乡黄崖沟村徒步四五十华里来到函大白银分校开始了新的学习生活。

在函大上学,王福静接受了完整有序的严格的专业训练。别看这是函大,一个个专业老师都是顶呱呱的。他先后在肖冰、史孝先门下习画,还有刘勃舒、姚治华、黄均、雷正民、刘凌仓、梁树年、马阳光等一拨名家,分别讲授中国画传统人物白描、人物速描、工笔重彩人物、写意人物、山水写生、中国画论、中国画史、中国画创作、篆刻、古典诗词、书法、古字画鉴定、装裱技术等专业科目。在函大学习不几年功夫,画艺大进,这和他原有积累密不可分,更是他上函大眼界大开和学习提升的结果。这三年的求学,王福静在师传统和师造化两个方面受益匪浅。

师传统。求学期间,在和历代书画大家“对悟”的过程中,王福静深感让他学习的名家大家太多太多,可以说数不胜数。但从他的实际状况来“对号”,最要欣赏最能贴近他的是五代后梁画家荆浩和清代画家石涛。荆浩以太行洪谷写万松著称于世。荆浩笔下的山中万松,用硬性的“皴法”描绘出北方的坚硬岩石的山体,创造了笔墨并重的北方的雄伟山河。荆浩也因此被后世尊为北方山水画派的鼻祖,至今无人超越。同是北方的王福静认为,他所处的自然环境与荆浩有相似之处,学习荆浩借古开今,描绘别样风格的北方的壮丽山河,成为北方画派的后来者。石涛在王福静的心目中是最了不起的一位。石涛的山水画是从“搜尽奇峰打草稿”得来。他的画大到寻丈巨制,小到尺页小品,处处可见真山真水,讲求图新,一反当时千篇一律、毫无生气的仿古之风。石涛在他的作品中展现的“我用我法”独辟蹊径的创作思路让王福静茅塞顿开,他明白了创作要是重复自己或重复别人,再好的作品也只能是复制品。他坚信“学古不泥古,泥古不化,死路一条”,走新路,才是活路,才能出新作。

师造化。造化为师,师法自然,不仅崇拜,更要领悟。在学期间,王福静与时间赛跑,时不时走出去与山水“对话”。有一次学校安排学员去青城山写生。青城山远离学校,校领导考虑到他家困难,食宿无力解决,劝他别去,他的父母也不同意。王福静说,青城山是名山,我是学画的,不能错失良机,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他的强烈要求终于去青城山成行。青城山果然名不虚传,他在观察,他在狂喜,“青城山,这是大自然给我的恩赐”。王福静迅急拿起画笔,一幅又一幅,画遍青城山。这其中,就有写生得来的作品《山水》入选白银市第三届书画展获得一等奖。三年学成毕业,他被中国书法函授大学评为优秀学员,毕业论文《论中国画的点与线》获得“优秀论文奖”。

如果说王福静函大上学期间恩师的引导让他学会了走路,那么,在这之后从画故乡黄崖“石林”移情于画黄河石林让他学会了跑路。面对黄河石林这块游离于人们视野之外的域外宝地,就像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伟大和重要,王福静兴奋不已。天造地设的壮美山水让他如醉如痴,刚一来到,马不停蹄就去写生,直到夕阳西下,方才收笔。从此,这块未知的处女地,就成了王福静用笔耕耘的沃土。这多年下来,在这个神奇的世界,处处留下他的足迹。牵人心魄的峡谷石林、迤逦绵延的曲流黄河,还有沙漠、戈壁、绿洲、庄户人家……所有这些可取之景色,都被王福静一览无余。八大峡谷构成的蜿蜒石林,耸耸山峰,独立自主,拔地而起,他几乎踏遍。八大峡谷,饮马沟大峡谷之最。这个大峡谷,几乎一石一景,一景一新,简直就是美景集大成。在这里,细细琢磨不同形态,不同结构的奇峰怪石,包括不同岩石的纹路。太阳将要落山,他抓住时机观察石林诸峰间隙出现一道霞光如箭似地插入黄河的景色。黎明早起,王福静观察黄河边看边想,黄河在上游峡谷一带波浪翻滚出了峡谷,没了暴戾,不见浪花,默默下移,平稳流动到石林所在的龙湾村,黄河在这里拐了个S”型大弯。“S”型是敦煌舞标志性动作,黄河相遇石林,好像有了知音,动情了,来个敦煌舞作为黄河献给石林的见面礼。从此,黄河和石林,山水相依,和谐共处。这也是给世人的一个典范。就这样,王福静一遍又一遍,游遍黄河石林。把黄河石林当作一部大书,读深读透,读出心得。天长地久,写生稿积累了一摞又一摞,当然还有目识心记,这就为他的创作夯实了基础。

体察黄河石林,看过真山真水,“搜尽奇峰打草稿”,王福静有了自己的思路,他要画自己胸怀里的山水,而不泥古人或今人画的山水。这些年来,关注西北的艺术家们主要是把戈壁荒漠、雪山高原、骆驼耗牛等作为表现独具西北特色的绘画元素。而王福静依他的路子,创作了大量独辟蹊径、与众不同的,以地处黄土高原和腾格里大沙漠过渡地带的黄河石林为题材的作品。这里最为推崇的,是他的全景式山水画布局,画境壮阔,物象生动,构图庞大,观之如置身其境。譬如《石林春色》、《石林春韵》、《石林秋色》、《黄河石林全貌图》、《黄河石林——中国梦》、《石林春晓》、《中国梦·黄河梦》、《黄河绕石林》、《黄河石林》、《黄河梦·石林梦·中国梦·我的梦》等。画面洗练,手法利落,处理干净,显示出作者对作品有娴熟的驾奴能力。

在这些大山水作品当中,《石林春色》曾有过殊荣。2009年10月,为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60周年,《石林春色》入选《祖国颂·中华传统文化艺术展》在北京全国政协礼堂展出,受到画界的称道和首都观众的青睐。当代著名国画大师娄师白对这幅画兴趣甚浓,驻足细看。娄师白从专业角度是这样评价作者及其作品的,“毫无矫揉造作之态,也无雕虫斧凿之痕,从整体上看,挥洒自如,轻松灵动,足以观照到作者娴熟的技艺。从笔法、用墨、章法、布局来看,可谓心平气和,兴到笔随,随意挥洒,尽情尽兴。作品还渗透着一种质朴”。在交谈时,娄师白对作者说:“你的画已经具有自己的特色,要走自己的路,不用再去临摹他人的作品,画具有甘肃风格的画,画具有自己特色的甘肃画”。娄师白还说“要记住齐白石老的教导,作画在似与不似之间为妙,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娄师白是齐白石的入室弟子,为当今有多面造诣的画家,身价百倍。人们常常把娄师白的小鸭子与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李可染的牛、黄胄的驴相提并论。王福静大喜,中国美术史上权威的画家高抬他的作品,又对他谆谆教诲,这是对他的最高奖赏,他会终身受益。

鸿篇巨制《石林春色》在京出展,一炮打响。从技法上看,这是科学使用皴法”的结果。山水画对皴法的应用如何决定作品的成败。从古代看,石涛、荆浩都是应用皴法的高手;从近代看,20世纪以来,山水画发展有了最高成就。黄宾虹、齐白石、李可染、傅抱石、潘天寿等大家,他们的作品无不体现“盖大家神品,必于皴法有奇”的特点;当今画坛用皴也是各有千秋,尽管用法不同,但都把皴法当做工具或手段打造出千姿百态的山水世界。与唐·金碧山水、宋·清绿山水、明清多为水墨山水不同,王福静则把黄河石林打造成大红、大绿、大黄多彩山水。《石林春色》和其它黄河石林作品中,作者运用大红、大绿、大黄等大色块涂抹,构成画面的色彩基调,并结合石林地质构造特征,灵活而巧妙的采用披麻皴、斧头皴、折带皴、云头皴、鱼鳞皴等皴法“对号入座”,支撑画面。“峰与皴合,皴自峰生”。由于皴法的娴熟运用,勾勒皴擦,使人们看到了别一样的黄河石林山水美景。

看山,茫茫石林,是以黄色基调为主的群峰,宛如数不胜数的参天巨柱,连绵不绝 ,直立山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整个石林,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一寸草。整体画面在天高地厚的大背景下,既描绘出西部大漠飞沙走石,十年九旱,荒寂苍凉的严酷现实,又用如椽大笔勾勒出形状各异的峰林,如圆桶、如圆锥、如竹笋、如蘑菇、如城堡等形状,不一而足。奇峰罗列,形态万千的峰林似乎是从空硬岩石中直戳出来,高耸接天,威严压地,留给人们太多的遐想和启示。峰高无坦途,道出了人生成功的道路本来就没有坦途。人生,就似攀越一座座山峰,只要没有到达顶峰,永远超越不了别人。只有将艰难险阻踩在脚下,高峰志在必得。凡事都有极困难之时,打得通的,便是好汉。看座座高峰,谁也不孤峰突出,谁也不孤芳自赏,谁也不当孤家寡人。大家亲密如间,十分友好,十分平等,谁都不愿脱离集体,共图命运共同体。至于峰林霸权谁都不去抢占,只是比一比谁更夺目。看看高峰,想想人间,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岂不汗颜。放眼望去,几乎方圆百里石林,活像一片竹笋的海洋,使人沉没其中无法自拔。对于竹笋,人们不能不礼赞它的生命坚强。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什么环境都能从地下探出头来,就算是石头压住,它不怕重压敢于奋斗,敢于冒尖,敢于推翻巨石,成群成群地破土钻出来,节节拔高,刚劲清新,生机盎然,蓬勃向上,直插云天,俯瞰外面这奇妙的世界。

看水,黄河之水天上来。在王福静的笔下,经历了上游一道道大峡谷,黄河的咆哮已如远去的雷声,一条长河从容地进入甘肃景泰县境内以曼妙的舞姿拐了一个臂弯,弯弯曲曲流淌过来的河水,风平浪静,自由自在,这是一副慈祥母親的面孔。既像一条长长的,波光粼粼的跑道在等待着人们奔腾向前,更像是舞剧《丝路花雨》女主角英娘挥洒轻盈和鲜艳的长绸彩练当空舞出优美的弧线,奇幻,飘逸,洒脱有力,委婉婀娜的飞动之势,令观者心驰神往。

最让人称奇的是,黄河在拐弯地方,两岸被冲刷出一片绿洲,一个叫老龙湾的村庄就在这里。老龙湾,好比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是因为黄河把一个写满福地福气的绿洲——老龙湾,慷慨地毫不吝啬的赐予了它,黄河也看中这里是她东去归海的休闲驿站。从画面上看,莽莽石林,顶天立地,宛如岩石帝国,集结列阵,威武之师,就像庄严的海军陆战队,忠于职守,保卫黄河,保卫休闲驿站,保卫龙湾绿洲。画面最具亮点显示,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在这里被复制得淋漓尽致。黄河用一份柔情滋润着老龙湾的沃野,造就了一个阡陌交通绿树成荫的塞上江南。鸟瞰老龙湾,就像一颗碧绿的翡翠镶嵌在茫茫戈壁滩中,黄河摇动着古老的大轮木斗水车,见证黄河儿女的聪明才智羊皮筏子赛军舰已成历史,货物运输和载人济渡的功能几乎消失。而在老龙湾乘上年久的无帆无弦的羊皮筏子,在黄河随波漂流,寻游探奇感受大漠情调,欣赏黄河石林,这壮美惊世的西部胜景,便是人们的最佳选择。欣赏黄河石林,还有骡车、驴车、马车以及负鞍的马队。畜力车装扮得既鲜艳又古朴,再配上唱歌的响铃铛。人们坐上这些‘的’车,赶脚者在深山旷野高腔大嗓吼起了秦腔,别是一种趣味。而位于黄河曲流左岸的龙湾绿洲,农田密布,五谷飘香。桃红柳绿,落英缤纷。潺潺渠水,花香鸟语。土屋老房,错落有致。炊烟袅袅,菜香酒浓。故道深苍,山庄安卧。这就是王福静笔下的老龙湾,好一个桃花源,你已出落成眉清目秀的花季少女,不愧是令人向往不能不去的一个地方。

黄河石林,自古人迹罕至,进入新时代以来,有了交通,外界开始有人注意这个养在深闺无人识的石林世界。一旦为外界所知,就已绝妙景致而无言形容的神奇和非凡,吸引着人们的眼球。专家、名家盛赞有加,探险者、旅游者纷至沓来。在这些人士当中,就有王福静的身影。王福静坦言,艺术之路就是长征之路,在他小小年纪爱上画画,一直在跋涉,一直在攀登,一直在长征,试想找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来,但他始终在处处无路处处路,不知路在何方的迷茫之中,行到黄河石林,王福静狂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从此,这么美的山,这么美的水,作为落脚点和根据地,启动并成就了他的艺术人生的航程。

王福静深爱着这片热土,历时20多年,在这片热土上辛勤耕耘不辍,他就像一粒种子,在这里找到了适应的气候和土壤,落地生根,开花结果。黄河石林山水前人无人画过,无从借鉴,也无前途,这是全新的现实课题,大自然逼着画家不得不开创黄河石林山水画新的表现形式。

新的现实课题如何破题,新的表现形式怎样描绘,观王福静的画作可以看出,他在对黄河石林的探索与研究上下足了功夫。他善于对黄河石林观察思考和领悟,经主观的提炼加工,不是用写实的手法,而是采取象征的手法描绘出来。从远近、上下、虚实不同的角度观察物象,并把这些物象重新组合,构成画面。色彩是关键。在色彩运用上,当今画坛出现王福静的黄河石林多彩山水画,非同小可,我们应当给予高看才是。中国画就是水墨画,水墨在中国画的主导地位是不能动摇的。历来就有维护这种主导地位的极为顽固的多多说法诸如画道之中,水墨为上”、“墨不碍色,色不碍墨”、“落墨为格,杂彩副之”、“以色助墨光,以墨显色彩等等不一而足。如果这一道道壁垒横在前面,黄河石林是无力表现的,是画不好的。黄河石林有它极具独特地形地貌,那里的岩体色彩与水墨之间可以说,铙钹配掦琴,格格不入。如用水墨为上之类的说法去处理,只能是南辕北辙,走进死胡同。为了画好黄河石林,王福静不得不从这一道道壁垒中跳出来,找准自己的艺术坐标,选择多彩艺术再现黄河石林。

黄河石林多彩山水画,历经王福静在墨池送走黄昏,迎来黎明,苦峦黄河石林二十余载,终于水到渠成得以创立。作为黄河石林多彩山水画题材的先行者、开拓者和践行者,其作品20多次参加全国、省城和其他地区展出获奖。一些作品被北京或其他收藏单位收藏。作品令画界、媒体及观者刮目相看,享有天下大观独树一帜桂林山水甲天下,黄河石林赛桂林的美称,天滋地润渲丹青,黄河石林多彩山水画创作的成功,既是画家的慧眼识珠,也是大自然对画家的恩赐。从此,黄河石林有了它应有的地位和尊严。

黄河石林,美不能言,却被人们冷落了千年万年。试想想,从来没有人们以审美的眼光打量它。不识庐山真面目,这让它承受了多大委屈。能够发现风景,这是人类审美意识高度发达的结果。这时候,出了个自然之子王福静,他对风景有着独特的领悟能力,看见夕阳一轮红日掩没在群山中,就会情不自禁地失声嚎啕起来。同样,相逢黄河石林,让他碰出了火花,启迪了他非凡的艺术想象,画出了斑斓夺目,凝重而不热烈,深沉而不浮浅的黄河石林大山大水壮貌。他那一幅幅风格别致、与众不同的大画向你走来,令人一览难忘,无怪乎有人说,黄河石林的美无法描述,任何评价都可能是一叶障目。

纵观王福静的黄河石林作品,成绩斐然,格外可人。但是艺术之路如同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借用一位伟人的话,这就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高潮。我们寄希望于王福静从序幕走向高潮。这里最重要的是把黄河石林这块未开发的处女地进一步的挖掘和发现。要知道,没有发现就没有艺术的创造。中外艺术家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敢于发现,善于发现。黄河石林是最为富足的宝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就为挖掘和发现提供了最有力的保障。学习他人和重复他人是两回事。学习他人,北有石鲁,南有黄宾虹,傅抱石,李可染,他们把各自的山水画绝了,后来者何谈超越。还有刘文西,前些年全国文代会期间,我们几个文友同刘文西交谈,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刘文西把陕北人画到家了。他把陕北当成自己的家,年年都去家里过年,他创作的祖孙四代树起了近代写实人物画的里程碑。这些巨匠,这些楷模,要老老实实学他们的精神,学他们的个性,学他们的方法。重复他人,这应是一个真正艺术家的大忌。毕加索时不时地思想出一个又一个样式,他是天才。有些画者,重复他人,一个样式画到底,这是蠢才。我们向天才看齐,不当蠢才。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的千古名句,以自勉之,砥砺前行。有朝一日,我们在中国大美术的风景线里,惊见外表粗犷、魁梧,骨子里却细腻、敏感的西北汉子——王福静。

      2018年正月初一完稿于兰州陆都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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